我還是站在那裡,手裡拿著煙.
雖然身體在抗拒著,但住在裡邊的那個我還是哀求著.
「請陪我在這裡多站一會,可以嗎?」
「為什麼?」
「不知道,我不想回去.」
落日已去,街燈還只是打了個呵欠起床.
站在那裡,身體如羔羊,等待被征服的一刻.好像被甜言蜜語哄騙的少女一樣.終究,嘴唇與煙蒂還是發生了關係.
把三張辦公室椅子放在一起,倒頭去睡.
我不理了.
聽的,是另外一個世界的梵音.看的,是沒有接軌的定格畫面.世界就好像剩下自己一個.
醒來的時候,老闆剛回來,哇哇叫了一聲.
「我復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