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0.10

妳太猖狂




田馥甄,算妳狠!








枉我特地從家回到公司,結果什麼也沒做過!


昨晚當我第一次把妳的名字打進youtube的搜尋器上,去抽煙時才發覺天已亮!
真的太可惡!

在這個生死存亡的關頭,妳把我的六個小時怎麼了?
我真的把生死全忘了!

那張嘴臉是什麼一回事?
自負,膽小,自我,逞強,聰穎,冷漠,害羞,合群,善良,笨拙,親切。
跟小時候教懂我「什麼是女生」的那個雙子座,跟本是來自同一個星球的氣質。

就是那個笑容,那個接近人類極限的抿嘴式笑容。
就是那種聲調,那種沒有迫切性,慢慢就會喜歡上的聲調。

聽說沒有慧根,不要聽王菲。
因為她富有靈性的天賴,會把你的整個靈魂抽出來,超脫世俗,魂遊太虛。

聽說沒有勇氣,不要聽陳綺晶。
因為她簡單真切的和弦,會一手挖出靈魂深處的軟弱,迫你面對,跪地求饒。

聽說不是樂觀,不要聽范曉萱。
因為她喉結深處的灰色,會一步步污染靈魂的光彩,悲極而泣,百年孤寂。

所以聽田馥甄最安全。
因為她婉約調皮的嗓音,只會在靈魂表層輕輕掠過,似有還無,繞樑三日。


但重點是,
沒有時間,還是不要聽田馥甄。



唉,弄得我像個白痴一樣。

30.10.10

其之一 「不確定」

我不認為這是一個悲劇,因為悲劇只可存活在幸福而美好的世界內。就像HIV一離開主體,就會灰飛煙滅一樣。可笑的是,我不害怕悲劇,我只是害怕「不確定」而已。







那一年,秋天來得特別早。
夏天就像個窮書生一樣,還來不及為仲夏夜寫詩,已被包租的,趕離這個世界。

突如其來的秋風,在下課鐘響了的操場上,時而泛起潔白的白,粉紅的紅,有時還附帶蕾絲。
有如初春,生機勃勃,青春期的騷動。



「回家吧。」
秋天,阿紀說的第一句話。



然後,冬天來了。
那個,永恆的冬天。



阿紀,我的妹妹。








聽說酒精是神賜給世人的必理痛。
也聽說酒精是撒旦留在人間的地獄之匙。


我不知道。
我只是知道,酒需要大口大口的喝。


「其實那不關你事的,還是別再喝了吧。」

無論是從小認識的朋友,還是那些不可能被稱為朋友的「朋友」,只要酒過三巡,我也會把這故事如實道出。

如實,意指我所道出的真實。
我從沒有說出那不可改變的,被時間所埋葬的真實。
因為那個真實,於我而言,是一個「不確定」的真實。



「其實那不關你事的。。。」
這就是我的目的。



每當聽到這句話,下一天就可以和常人一樣,逼在公車上班,把信寄出,把信收回,把紙複印,把紙碎掉,逼在公車下班。

然後可以喝一點酒,說說另一個「真實的」故事。






故事是這樣的。
那年秋天,阿紀死了。





我不認為這是一個悲劇,因為悲劇只可存活在幸福而美好的世界內。就像HIV一離開主體,就會灰飛煙滅一樣。可笑的是,我不害怕悲劇,我只是害怕「不確定」而已。




於阿紀而言,或許那是「某一種」我不明瞭的幸福。




那天之後,我對周遭的一切,都有一種「不確定」感存在。

越不確定,越是害怕。
越是害怕,就越不確定起來。








包括,阿紀的死。

25.10.10

醜死了

因為工作的關係,需要找回寫作的感覺。

對著原稿紙,拿起筆。
就是什麼也想不到。

只想起些無關痛癢的事情。
例如畫輪。


畫輪,是一個自閉的遊戲,是青春期的筆觸。
也是關於一個女孩的故事。


我為自己訂下這遊戲唯一的規則。
「閉上眼睛。」





中學時代的課本,都被我畫滿一條條奇怪的線。
它既像山川,也像河溝。
彎彎曲曲的,一起一伏。




「醜死了。」
「。。。那是妳。」





籃球從手心移到指尖,帶著下旋直達網窩。
那是條優美的拋物線。

公車在飛馳,柏油路上的白點快速往後逃。
那是條虛假的直線。

音符在律動,指尖在黑子與白子之間遊移。
那是一條又一條往外擴散著,像蝌蚪般的線。

隔著一街磚的空氣,托著頭的自己,往右看得出神。
那是一條屬於妳的專線。

妳的輪廓。









某天,妳離開了。
我們不再屬於同一所校舍。




座位的右邊,是一道空白的牆。
牆上,什麼也沒有。

除了空白的白。




閉上眼晴,想妳的輪廓。

平坦的額,略長。
眉骨略,高鼻,有折。
上唇與下唇皆厚,下巴有點彎。




在課本上不斷的練習,某天下課後,我把它偷偷的畫在牆上。
用白色的塗改液,畫在那道白色的牆。
那道直至畢業為止,也靠在我右邊的,空白的牆。







好些年前,我們在酒巴內遇上。
我談起畫輪這件事,妳說我這種行為,醜死了。


「醜死了。」
「。。。那是妳。」
「為什麼會是我醜?」


妳笑了笑,然後喝了一口啤酒。


「那是妳的輪廓。」
妳收起了笑容,然後多喝了一口啤酒。



「我先生就在那邊。」
我往右看了看,在那道空白的牆後,是一個西裝筆挺,看上去蠻有錢的大叔。




「醜死了。」
「對。」



她笑了,我們都笑了。

22.10.10

回憶。我與小霸王對抗的五佰零四小時!

有時候,要忘記一件事,或者記起一件事,真係唔知邊様難o的。


由絲路番黎香港,已經三個月。
三個月,可以係一個人既試用期,或者兩個人既蜜月期。但係無可否認,就係因為呢三個月,我已經提早步入左更年期。


三個月又三個月,即係半年之前, 有個朋友同我講,話絲路好好玩,不過佢未去過。我問未去過又知好玩?佢就話,就係因為未去過,咁先至好玩。


佢令我諗起黎耀輝最怕何寶榮同佢講既一句話。






小霸王,不如我地都由頭黎過。




音樂,唔該。

20.10.10

One Second

Don't say Yes.
SAY NO.


Don't say Goodbye.
It's not good in 29 years-old.


Time is running out but I got a shutted mouth.
Those three words.
Those three words.
Those three words.
Make me lose my free world.

I look at the stars.
I see nothing.
I look at the mirror.
Disgusting.

Please.
One second.
One second.
One second, but not the second one, any one.


I think of you every morning.
I dream of you every night.

I draw your face on my contact lens.

I shout out your name to pineapple cans.


Please.
Just give me one second.



to SAY NO
and Goodbye.

My dearest Hi-Bye friend.

9.10.10

無吉士

無名是無名士的名字
無言是無言士的言辭

你忘掉我的名字
我遺失半點言辭

說到底
無吉士就是無吉士

5.10.10

Reasons ain't reasonable & I can only play with my Lego

「Hey Hey!」
「唏!喲!」

「可以嗎?」
「你來呀!」

「三!二!一!」
「紅!白!藍!」

「黎明詩?」
「早餐 E!」

「。。。」
「!!!」

「可以成為你發奮的理由嗎?」
「可以當作我躲懶的藉口啊!」










「想嗎?」

不想了。